星期三, 9月 11, 2013

談”Oh, Tengo Suerte"

 
 
          浪花的拍打就在耳際,頻頻勾起的是看海的心弦,催催興起的是聽浪的節拍。頂著短邊帽,短花襯衫,端起嘴角的笑容,瀟灑的掛上墨鏡,對著白沙碧藍的海空一線,一手握著方向盤,隨著音符,輕快的駛向快樂的地點。不算彎曲的路面,有風的指引,綠意是聞的到的,一點顛簸是嘻嘻哈哈的路面小石子,提醒自己,逍遙快樂還是要張大眼睛看路的。
   他們是對的,這時候應該用很穩重的笑容,把帽子用手摘下來,向路邊搖曳挪步的艷麗女郎送個哈囉的秋波,用噘嘴的小吻回答她們回報的嫣然一笑。遇到驚艷,墨鏡緩緩取下來,用嘴角咬著邊,眼睛放電,這正是時候。回眸,戴上帽子,頭髮不全蓋上,讓空氣裡留下性感的回憶。
   海鷗聚著嗷叫,正好伸個懶腰,雙手搭在腦後。雙腳塞進白沙裡,讓溫暖的沙滲到每個腳趾中間摩擦。仰頭看帆船在遠方的白浪裡尋找穩定,那兒的風好像傳的快些,因為這個海灘的附近,笑聲,音樂都好像慢慢小小的,一點都不惱人。
   陽光是開朗的,從黝黑的男女,就可以看到肌肉帶著輕鬆的節奏。墨鏡是恰到好處的上下左右遠近欣賞。浪花帶著可人的涼風,快意的拂向臉後。
   音樂說,放鬆,看遠,想好的事,想美麗的人
   墨鏡慢慢取下來,笑容裡有性格:檸檬汁?
 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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